苏简安跑过去问他怎么样,他只说没事,“你先回去。我去找医生了解清楚状况,顺便听听会诊专家的意见。” 洛小夕忙忙坐好,“有!”
陆薄言确实忍下来了,只是这几天,比他想象中还要难熬许多倍。 第二天苏简安应该去上班。
“我不相信。” 因为这个意外的小插曲,媒体大会提前结束,陆薄言带着苏简安回办公室。
苏简安一度以为她对苏洪远的抵触情绪就是恨,但原来真正恨一个人,是想要他被法律制裁,恨不得他遭遇报应,在忏悔中度过余生。 而此刻,苏简安正躺在苏亦承家客房的床上,怀里抱着陆薄言在她十岁那年就该送给她的布娃|娃,辗转难眠。
卸了妆泡个澡出来,苏简安已经没事人一样,顺便给陆薄言拿了睡衣。 刚才心慌意乱中无暇顾及,现在仔细一看,伤口虽然已经不流血了,但长长的一道划痕横在掌心上,皮开肉绽,整个手掌血迹斑斑,看起来有点吓人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