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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莫小沫，莫小沫……”她大惊失色，愤怒的大喊。
他很享受这种被人仰仗的滋味。
“等警察来了，我们就知道了。”欧翔淡声说道。
“为什么？”
司俊风走进去时，一个长发垂腰，身着白色布裙的女学生正抱着吉他，坐在舞台上唱着阿黛尔的情歌。
“你还好意思说，”祁妈的眉心皱得能夹死苍蝇，“你没看出来了吗，司爷爷不喜欢你，还很烦你。”
他看向祁雪纯，只见她板着面孔，他眼底不禁闪过一抹紧张。
“白队，之前我一直都不说，是因为我也不知道，我自己究竟有没有杀人……”袁子欣流下眼泪。
或许他有三个孩子，或许四个，天气晴朗的时候，他会带着他们在湖边野餐……
“滚蛋！”祁雪纯使劲推他，但推不开。
“你别忘了，你现在是一个罪犯，不管是谁，都有义务配合警方办案！”
“高速路救援三小时内会赶到。”司俊风安慰她。
祁雪纯暗暗惊讶，按照对欧飞的审讯记录，他的确有不在场的证据，欧翔凭什么这样说呢？
没想到他还挺能编故事。
“我没有搞错，”程申儿大喊着否认：“你为了我连命都可以不要，你还说心里没我吗？你不喜欢我，为什么要冒着生命危险冲到马路上救我？为什么？”